进来,大声道:“簌簌,我没找到合适大小的针,只好用锤子把锁敲开了。你侧着身子躺下,我来捶锁,大概两三下就能好。”
我瞧着他手里举着的小钉锤差点笑疯过去,赶紧往床里面滚过去,他爬上床将我往外拖,不料竟将外面的一条长裤又给扯下来,这下他高兴了。
衣服一件件地褪下,细数之下竟有十几件之多,一部分是我自己的,另一部分是杨竹子的旧衣。严驿每褪下我的一件衣裳便咬牙切齿一番,我笑得肚子痛,伏在床上起不来。他也在笑,昏暗的煤油灯下他的眉眼便像镀上了一层细细的阳光,我不禁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去触碰那片阳光,很温暖地沿着颤抖的手指传入心肺。
我懂得他对我好,所以我也便要对他好。母亲说,找个对自己好的男人结婚,然后和他生孩子,女人这一生就会圆满了。
衣衫褪得只剩下最后的内衣裤,严驿将棉被盖到我的身体上笑道:“簌簌,我对你很珍惜了吧。”我笑着不语,或许人一生有很多追求,但我秦簌簌却没有太多的理想和抱负,所愿的只不过是得一知心人偕首到老。
很快地他躺了进来,耳畔满是他调笑的声音。“簌簌,你真像个剥了壳的熟鸡蛋。”
“你才是熟鸡蛋。”我笑骂回去。
“好吧,不像熟鸡蛋,像剥了皮的荔枝肉。哈哈,不管是熟鸡蛋还是荔枝肉,现在都归我一个人吃了,我要一口一口地吃。”
他将我拉着坐了起来,用棉被将我和他都包裹住,这种奇怪的坐姿让我面红耳赤,慌乱地往后躲。他笑着眯起眼,用嘴唇轻轻地碰着我的唇,然后用食指柔软的指腹在我的嘴唇上压了压,敏感的下唇感应他的挑逗似的便一阵阵地颤抖,下意识地我就想去咬他,但他贼得很每得手后便将手移开。
我干脆微微地张着嘴,半露出口腔里水润的舌尖。他的手指在唇上抚触几下后,试探地进入我的唇里轻轻按捺在滑湿的舌尖上。我不失时机地咬住了他的手指,他没有试图抽回反而就那么僵着,我用舌尖碰着那根修长的手指。
严驿的手指很软,骨骼很细,明显是那种没有经过强体力劳动的人。舌尖上传来辛辣的高粱酒味,忽然间我有一种醉了的感觉,就快晕倒在他的怀中。
于是,我真的晕倒在他的怀里。他拍着我的脸颊,道:“簌簌,现在你不能晕,我还什么都没做呢,快给我醒过来。”
我不敢醒过来。
“簌簌,你太差劲了,我还想今晚让你主动点,看来还得我主动。”他笑得好不得意。
他抱着我往墙后面靠,等到我的背挨着墙壁后双腿也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打开,他占据着前方空出的位置,贪婪地将双膝往前移直到把和我之间的空隙完全占满。背后是冰冷的墙壁,前面是他火热的胸膛,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压得紧紧地三明治蛋糕。
“严驿……”
声音被拉长,从喉咙里吐出的声音囫囵不清,我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像条蛇一样缠绕上去。他在我耳边呵呵地笑着,混着浓香的酒味的气息将我醉得更厉害了。
篷的一声,窗前的夜空突变得明如白昼,霎时几千几万朵炫烂的烟花升上了天空,随后炮竹如惊雷般连绵不绝地响起。
新年到了。
060 女人这一生就会圆满了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